秋天的紀念   文/曲小青   我把眸子泊在山水間,那里就會姹紫嫣紅,美輪美奐;我把真情寄予荷花池畔,那里就會斜柳依依,唯美浪漫。   一樹的葉子,落下了深秋的清婉,一半在空中縈繞,一半在地上繾綣。泛黃的落葉,如蝶輾轉,似夢似幻。經年的余暉,瑩白了一抹朝朝暮暮的眷戀。總有一些溫潤的記憶,被歲月裁剪著一路的輕軟。   屋前的那棵蒼翠的老榆樹,守著小村裊裊升起的炊煙。幾度春夏,幾度悲歡,凝集了繁華如夢,見證了滄海桑田。秋來了,冬近在咫尺,不再像我想的那樣遙遠。   漫步于時光的輕淺,抖一抖沾滿落葉的衣衫,看一看,楓葉劃過的美麗弧線。握一份夢的相約,吟一首詩的暖,讓喧囂的秋天,穿過歲月的塵埃,纏綿成一卷斑斕的紀念! +10我喜歡

親   情 (小說) 文/肖顰(河南)   新冠狀病毒在我國大肆蔓延,各地一天天不停增長的病例,觸目驚心的數字,弄得人心惶惶,我們這兒鄉下小地方也開始注重防護起來。在幾個村干部的帶領下,我們村頭設置了關卡,不許外村人隨便進村,也不許村里的人隨便出村。有從外地回來的人更是得隔離兩個星期才能“重見天日”。 盡管村民們都知道這也是為大家的生命安全著想,可大伙兒還是感到生活的諸多不便,想買的不能買,想賣的不能賣。 正是這眾人都感到“內外交困”的生活,卻給我們鄰居郭大爺和郭大娘帶來了晚年該有的天倫之樂。 郭大爺和郭大娘晚來得子,兒子娶媳婦時,兩人都六十多歲了。待兒子有了兒子,他們已經小七十了。再加上本來身體不好,老兩口就不能像其他公公婆婆一樣,伺候兒媳婦過月子,幫忙帶孫子,這就引起了兒媳婦李秀的不滿。剛開始是不滿,后來就漸漸地厭惡起老兩口來。 老兩口的兒子郭大亮剛開始時還敢替年邁的父母說句公道話,后來經不得李秀的一哭二鬧三上吊,也不敢向著二老了。再后來,郭大亮出去打工,李秀在家帶孩子,家里沒了郭大亮,李秀就更加大膽放肆地虐待起二老了。 郭大爺和郭大娘也挺倔強,他們受不得李秀的白眼,就找人在村外蓋了兩間小屋遠離了兇惡的兒媳婦,對她和孫子不管不問了。 這又落下了李秀的話柄。每當郭大亮打工回來,她就會添油加醋地對他說二老怎么怎么不管他們娘倆了,說他們兒子生病二老也不聞不問。俗話說,謊話說多了也就成了真話。 再加上,李秀拿他們的兒子做擋箭牌,這可抓住了郭大亮的軟肋。郭大亮最是疼愛兒子,父母怎么對他無所謂,可是他兒子生病,他們作為兒子的爺爺奶奶卻不管不問,這就讓郭大亮不能容忍了。一氣之下,郭大亮也不再搭理郭大爺和郭大娘了。這一氣就是兩三年,直到今年的新冠狀病毒在全國肆意蔓延。 郭大亮正好是在風口浪尖的武漢打工,他剛一聽說封城的消息就連忙趕夜偷跑回了家中。不是他不愿配合國家的政策,而是他一年沒見妻兒了,實在太想念他們娘倆了。 讓郭大亮沒想到的是,他大半夜地趕到家門口,李秀打開門一看是他回來了,忙嚇得把他關在了門外。然后,她回到屋里就開始收拾她和兒子的衣服,收拾好后,把衣服、兒子都放在電動三輪車上,打開門跟郭大亮匆匆說了句,她要回娘家,就忙一加油門逃走了。 郭大亮還沒來得及看一眼兒子,李秀就連人帶車沒了蹤影。 看著融浸在夜色中的電動三輪車,郭大亮只感覺渾身一陣發涼。 老婆孩子像躲瘟神似的躲他而去,村干部知道他從武漢回來了,就把他隔離了起來,在他大門上貼了封條。鄰居們對他更是望而卻步。 郭大亮不能出門,眼看著家里要斷菜了,他就給媳婦打電話,問她能不能給他送點菜,李秀卻推辭說她也出不了門,就掛斷了電話。 郭大亮無奈,只能早上喝白粥,中午吃白水面條。就這樣吃了兩天,正煎熬的難受,第三天中午,他又煮好白水面條,正望著桌上的面條發呆,突然聽見大門聲響。他立即一陣又疑惑又驚喜,疑惑的是,他被封門這么幾天了,一直沒個人來跟他說一句話,給他一聲安慰。驚喜的是,他以為他被整個世界遺忘了,沒人會記起他了,沒想到還是有人會來看他。 郭大亮聽到響聲,就忙沖到院子里,頓時百感交集起來。只見郭大爺和郭大娘每人都雙手捧著一個飯盒,兩人正蹣跚著向他走來。他們滿是褶皺的雙手上的血管都高高地凸起著,加上冬天寒風的摧殘,簡直如同老樹根一般。 已經蒼老不堪的容顏,訴說著他們這么多年的心酸與困苦。只有那兩雙看他的眼神依舊像以前一樣和藹可親。 沒想到被他遺棄三年的父母竟然這么老了。郭大亮羞愧難當,目光落在二老腳下,看見二老雙腳上粘滿了泥巴。那是二老從村外的茅草屋走到他這來要經過一段泥濘的小路粘在腳上的泥巴。現在村里修上了水泥路,二老被逼搬出村外,也遠離了水泥路,回村就要走一段土路。不下雨還好,一下雨就會泥濘不堪。 “趁熱吃吧!”兩人來到兒子跟前,郭大爺說著,和郭大娘各自打開了手中的飯盒。 郭大爺手中是一盒熱騰騰的白米飯,郭大娘手中是香噴噴的土豆炒肉。 “媽,蒸米飯做土豆炒肉!”郭大亮突然想起小時候,每當郭大娘問他吃啥飯,他就會這樣回答郭大娘。 郭大亮頓時淚如泉涌。他暗暗下了決心,他要把二老接回來住。李秀若敢說個不字,他立馬把離婚單遞到她面前。   +10我喜歡

每天晚飯過后,德慶爺總要出門遛一遛,這個習慣不警覺的保持了好多年。早些年他喜歡去田地里轉悠,看看田里的水,看看莊稼的長勢,自家的別人家的都看在眼里,心里作著比較和欣賞。有時也看看天空,預測一下明天的天氣呀,溫差呀等等,作一些第二天活路的安排。看過了這些,才好安心睡覺。 近年沒有莊稼看了,田地都長滿了野草,荒了。有一把力氣的人都出門賺錢去了,剩下一些老弱病殘守在村里,最多在近處做點菜園子,小范圍的種些雜糧。就這,還要手腳勤快,稍有懶惰,就被野草搶占了地盤。德慶爺時常悲嘆,好好的土地,竟然被野草做了主。 而且,他也老了,做不動了,看得慣看不慣都得如此。好在德慶爺也不是呆板之人,他順應了時勢,守著兩畝魚池,索性打起了野草的主意,這些草被他見天割一擔送去喂了魚,魚兒養得又肥又壯。再看見草,就不那么鬧心了。 如今他每天在村子里的水泥道上走動,從南經西往北走,再轉到東邊的禾場上,差不多繞村一圈。這是每天必走的固定路線,德慶爺走得從容而散漫。 傍晚的村莊靜謐安詳,仿佛經受了這清白如水之光的清洗,顯得特別干凈,溫柔,端莊。德慶爺什么也沒想,內心的安寧亦如他腳步的安穩。這時候他就覺得這是他一個人的村莊!他早已習慣并喜歡上了這安靜。不再總是懷念以往村子里收夜時的喧鬧,白白地想念那些人氣兒。德慶爺是個適應能力很強的人,好像一切于他都是正好的。 走到禾場時,天色還清亮。禾場上有個人在轉悠,隔著老遠就看清了對方是誰。走近去,那人熱情地大聲敞口問:“過夜了么?” 德慶爺應道:“吃了。石磙,你過夜了么?” 這個叫石磙的矮墩墩的老漢,一聽德慶爺又叫著他的歪號,心里有點不爽。自從他的兒子高明出息了,現在大家都叫他高明的父。高明在省城做生意發了財,是真的發了財,村子里的水泥路和路燈都是他投錢搞的,眾人才服了他。再見到他父石磙就不好意思叫石磙了,叫高明的父。當然他還有個大名,只是知道的人少,都是叫石磙叫了好多年。石磙和大名,在石磙聽來都沒有這個高明的父聽著舒服。 德慶爺當然知道大家都當面改了口,可他依然叫他石磙,一來是叫習慣了,順口,親切。他比石磙大幾歲,從小叫到大叫慣了。二來他覺得高明的父根本就不算個么稱呼。高明的父只是個身份,這么一叫就把石磙叫沒了。畢竟兒子是兒子,老子是老子,兒子代替不了老子,這是鐵理。 可是石磙已經聽順了高明的父這個稱謂,再聽石磙的名就覺得打耳朵,同時心中起疑對方是不是故意的,看輕他。碰到德慶爺這樣從沒出個遠門沒見過世面的人,石磙心里十分惱火他沒有見識不懂得轉彎變化,真想懇切教導他一翻。 石磙心中不爽,勃勃的興致消了,嗓音就粗了許多,他悶聲說:“啥時辰了,還沒吃?要在武漢,都快到第四頓了。” 德慶爺看了石磙一眼,他聽出了他話里的硬塊,可卻硌應不了他。他知道石磙愛提武漢的事兒,好像武漢就是他兒子高明的,連他也有一份,因為他和老伴在那兒帶孫子住過幾年。德慶爺見石磙不高興,決定投其所好,就滿面興致地問:“第四頓?敢情你在武漢每天吃四頓啊?” 石磙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引到武漢去了,他高興起來,柔和了聲音:“第四頓可不叫第四頓,叫宵夜。大城市的人作興吃宵夜。” 說著話,他從兜里掏出一包黃鶴樓,抽出一只遞過來,德慶爺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老早他就聽人說,石磙好幾次拒絕別人的煙,還擺譜說再也抽不慣低檔煙了。 兩人湊近點了火,德慶爺一直含笑看著手里的煙,心里跳起一些奇怪加好笑的念頭,他真想直接問問石磙,兒子發了財,他為什么變化這么大?他到底有什么樣的想法?另一方面,憑他對石磙幾十年知根知底的了解,石磙再變也變不成個其它的什么人,最多不過如此了,所以他像洞穿了一切一樣輕松地笑著。 石磙以為德慶爺在笑著欣賞他的煙,后來又覺得不對勁。現如今他的心變得敏感異常,本來他是打算從此活得不管不顧硬氣灑脫一些的,不成想卻適得其反把心變細了,總是伸展不開。狗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這時德慶爺打趣道:“難怪長一身肉回,真不冤枉叫石磙。” 石磙沒吱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走開了。走不多遠,回過頭來揚手指著一處說:“我那邊地有一地好草,你割去吧!” 德慶爺說:“要得,明天去割。” 石磙說:“那你過細點兒割。” 德慶爺想問為什么要過細點兒割,又想表達一句感謝之意。同樣是割草,自己找去割與別人邀請你去他地里割,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雖然結果是一樣的。石磙已走遠了。 暮色色降臨,遠處的天邊,還有著清明的光亮,明朗而干凈,明天又是一個大晴天。 石磙的那塊地就在村邊,趁著朦朧的曙色,只見滿地的狗尾巴草,整齊茂密,帶著露水又鮮又嫩。這定是前段日子的雨水一口氣催長的,狗尾巴還沒長出來,正是魚兒的最愛。 德慶爺割草時心情平靜,沒有為魚兒歡喜,也沒有為土地或石磙嘆息。只想快點割滿一擔。割了一陣子,他就發覺有點不對勁,站在地頭看,草很茂密,真割起來要稀疏得多,而且腳下踩著軟軟的,好像地皮還長著另外一層草。 天色一點點放亮,德慶爺終于看清了地上還種著花生,原來這是一塊花生地。德慶爺站在地中間,看著被他踩過的花生苗,一時呆住了。他這才知道石磙叫他過細點割的意思了,敢情是叫他來給花生地除草的。 德慶爺就想,他為什么不直說呢?如果告訴他是塊花生地,讓他幫忙除除草,他同樣是愿意的。這是要把他當苕貨糊弄么?這多讓人堵心啊! 德慶爺眼睛看著花生苗,腦子里卻不停地翻滾著石磙的臉,他看著他還是他認識的樣子,沒有什么不一樣。他不想承認這是石磙在對他耍奸。石磙沒有那么奸吧? 這樣楞了小會兒,德慶爺回過神來,轉身去整理起被他踩踏倒的花生苗,小心細致地一 一扶起。心里竟吝惜起花生來。這些花生顯然被草蓋過了勢頭,長得十分瘦弱,可依然維持著一定的長勢,每個坑位都有苗,假如除了草,再松松土,保準有個好收成。 整理完后,德慶爺重新抓起鐮刀,繼續割草。剛剛他在心里做了決定,既然來動了手,就把事情做完,先圖自己個心安理得。同時也堵了一口氣,就要接下石磙的作弄,看他到底能怎么樣。 接下來的割法就不一樣了,要按給花生除草的目的,既要把草割得干干凈凈,又要時刻注意不能損傷了花生苗。日頭升起老高,德慶爺又累又熱,衣服都汗透了,肚子餓得咕咕叫。平生不怕別的,就怕餓。手上雖耐煩,心里卻熱辣辣地毛起來。總算是割完了,他把草都抱到地邊堆放好,然后背起空草夾子回村,徑自往石磙家走去。 石磙不在家,德慶爺就往村里去找,終于在一家門口找著了。幾個閑老漢站在那兒說話,大約在聽石磙談武漢。石磙看見德慶爺,就停住了話頭,望著他訕笑著,有點僵硬。 德慶爺沒有走近來,站在遠處大聲地說:“高明的父啊,花生地里的草我給你割干凈了,堆在地頭,你是拿去漚肥還是放把火燒了都由你。麻煩你自個兒去處理一下。” 石磙一聽,這句高明的父怎么聽起來這么刺耳呢?還不如叫他石磙。德慶爺的話讓他心里直發虛,當著這些人的面,他只能裝無辜,問:“咋了?那草你不是要割去喂魚的嗎?” 德慶爺說:“我的魚今天不吃草。”說完就轉身走了。草夾子搭在背后,生硬地擺動。 這邊站著的人都轉向石磙詢問是什么情況,石磙不說,他緊忙著抽身走了。 往地里去一看,只見荒草地變成了花生地,滿地花生苗完好無損,生機勃勃。旁邊矮矮的草茬子密匝齊整,足見割草人的小心和謹慎。被割下的草都碼放在地邊,好幾堆。 石磙突覺心里好沒滋味。本來他就是一時性起,想隨心所欲一回,就是想輕薄作弄他一翻,心想若被識破了,正好氣氣他,懲罰他的不開竅。若沒識破,就利用他給花生地除了草,若是不管不顧糟蹋了花生苗,那他石磙就要找上門去質問:“好心叫你割草,怎么把我花生都糟蹋了?眼睛看不見么?”反正他就是居心不良。 現在的結果是他萬萬沒想到的。很明顯他的奸計被他識破了,可他并沒有甩手就走,而是把草清理得干干凈凈。加上剛才,如果德慶爺當著那些人的面揭穿他,撕破臉皮,他也是很難堪的。石磙不再多想,趕忙跑回家拿來草夾子,把草一擔一擔挑著送去了德慶爺的魚池。 有人看見了覺得好稀奇,跑來問德慶爺,高明的父怎么會給他家的魚池送魚草。德慶爺略一吃驚,繼而笑了。他對那人說,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石磙一時心血來潮。 +10我喜歡

詩有云:‘高山仰止,景行行止。’雖不能至,然心向往之。   行走于塵世,人的德行至關重要。人有德行,如水至清。   老子又云: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于道。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動善時。夫唯不爭,故無尤。   人如水,人清則水清。水能載物,亦能覆舟。人如水,則是腳踏實地做事,上善待人。反則會在陰溝翻船,甚至喪命。水乃萬物之祖,利萬物而不爭,德行之高,恐世間所不能及。處浮世,爾虞我詐,是是非非,你爭我奪,唯錢權為圖。再推敲水,升華為云,遮天蔽日,為萬物遮擋烈日灼烤。萬里流云,世人觀云而心怡。云凝而為雨,下行潤萬物,洗滌人的心靈。   人不經意間沾染灰塵,或多或少的說些俗話,做些俗事。只因食人間煙火,行喧囂塵世,總會有這樣那樣的煩惱,挫折,困苦,如何遠離這些困擾,還自己一片清凈,悠然自得的行走于人生大道,就需要提高自身德行,淡然自己的心境。人生蘭舟,迤邐淺行,踏歌而來,風輕云淡,隨風而去,漫步于人生廣袤天地。   滾滾紅塵中,無論何時何地,德始終排在人性的首位,育人的道理,從嬰兒呱呱落地起,父母的恩德始終陪伴,日月輪換,變的是歲月更替,不變的是親人恩德。中國素有恩重如山傳統之美德,甚至這種父母恩溺愛了孩子,握在手中怕碎掉,含在口中怕化掉,無論怎樣的恩情都是至高無上的愛。“在這里我多敘上一句,為了不誤導我的朋友們,父母恩德固然重要,然這樣的恩德需有度,育人乃偉大之工程,如不慎,害了兒女,誤了自己的恩德,同時亦危害了社會。如一例,孩子小時被大人抱著,有時會鬧,鬧的同時會擊打大人臉部,區區小事,別不在意,時間如長,孩子形成習慣,不尊重父母就是從這里開始的,不管不問,溺愛就形成了。”羊羔跪乳之義,烏鴉反哺之恩,更何況我們人類。更有詩云:“馬馳未覺西南遠,鳥哺何辭日夜飛”。萬物皆靈性,人類也不能落后于萬物,如有異,必被社會所不容,遭人唾棄,萬古臭名。恩德從一點一滴做起,從身邊做起,小家安定,社會和諧。(美文精選網:www.meiwenjx.com)   蕓蕓眾生中,仰高山之巍,無愧于天地;行景行之路,無愧于人生。人生有大德,上報國恩,下安黎民,國家危難當挺身而出,堂堂男兒立足于天地間,如皓月之當空不染一塵,如大海之浩淼恩情無邊,魯迅先生有云“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更有文天祥所云“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自古英雄之大德無處不在。   人生就是一場修行,修心,修身,修省,修己,佛說:修行是走一條路,一條通往我們內心最深遠處的路。而在這條路的盡頭,我們可以找到一種智慧,這種智慧能夠讓我們了解到生命的真諦。修行的內涵很廣,放下、隱忍、堅持、包容、淡定、超脫、感恩……每一樣都需要你坦然接受,痛苦歷練,然后寂然歡喜。   人生就是一場修行,修的是自己的心燈,前行之路,有心燈指引,再黑暗之路,亦不會走入泥潭坑洞,心燈如明月,朗朗乾坤,照亮別人,修行自己。有心燈之人,風清月明,德行慧根必深。   人生就是一場修行,山一程水一程,煙雨紅塵,歲月荏苒,那些歷盡劫數、嘗遍百味的人,會更加懂得人生,生動而干凈的活著,人生的路上慢慢學會了感恩,感動,學會了淡然,淡定。   是的,人生就是一場修行,如果我們學會尊重,感恩的有德之人,我們的人生就不會失敗,敗入無底的深淵;如果世上皆是有德之士,你尊我讓,英雄將無用武之地,社會再無動亂,百姓夜不閉戶。(美文精選網:www.meiwenjx.com)   安于喧囂鬧市,忍于挑撥是非,學于德高之人。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比海更闊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廣的是人的心靈,棄了煩惱,憂愁,人才會快樂,淡了名利,人才會懂得人生。人的一生,無即是有,有亦即是無。“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人生有些東西覺得沒有擁有,其實亦是擁有了;有些東西擁有了,其實你已經失去了。看開,看淡,看懂,只有這樣,我們的心才會始凈,才會安然,才有“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空云卷云舒。”之意境。少一些欲望,多一份清凈,德行于天下。   持一顆純凈之心,與美麗平行,與恩德并肩。懷一顆淡泊之情,擁抱每一縷飽含詩意的清風,飛舞翩翩于氤氳紅塵,悠然自得泛舟于生命之湖,輕搖蘭舟之楫,一路笑語,一路淺唱,行走在人生美麗風景康莊大道。美了流年,醉了這斑斕的夏天。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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